卢曼卡片盒 ➠ 成果/作品,在这个过程中,作者和卡片盒各自扮演了什么角色?
之前的分享中,我介绍了实践卢曼卡片盒方法的 3 项前提条件,接下来我希望挑战一个比较高难度的问题———从 “在卡片盒中整理卡片” 到 “创造出最终成果” 的中间过程中,各种要素各自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曾对 “个人信息管理系统” 有过很高的期待,比如:
阅读全文…前面的分享中,我简单介绍了 “个人信息管理” 与 “知识入脑” 的差别,以及个人信息管理具体在管理什么类型的信息,可能会经历怎样的迷思。如果能够确定自己的核心诉求是用信息技术促进阅读、思考、写作等活动的顺利进行,那么我认为卢曼卡片盒笔记法非常值得借鉴。👨🏻🏫🎓
首先简单回顾卢曼卡片盒笔记法:它是一种由研究兴趣驱动的个人笔记管理流程,以卡片笔记为基本单元,没有自上而下的分类管理,重在建立想法之间的有机关联。利用此方法,可以把日常学习和研究中零散的想法心得沉淀为卡片笔记,并通过反复回顾对比建立相互关联,自下而上地“生长”出一张笔记之网。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使用者甚至有可能与卡片盒中的笔记线索发生“对话交流”。💬🗃
阅读全文…早期关注 “个人信息管理” 工具的时候,几乎没有信息分类的概念,因为常用软件工具仅支持简单的富文本格式编辑器,所以大部分都是以图文笔记的形式来存储。后来随着不断接触到新的个人信息管理产品,逐步了解到个人信息可以大概分为:阅读/思考笔记、待办事项、日程安排、联系人、商品订单、出行票据等等… 🗄
如果按这样的分类做个人信息管理,那么基本上就等于给自己当 “高科技秘书”,把电脑/手机用成了秘书的小本子。这显然不符合我最初对信息技术的美好愿望:我希望信息技术成为提升日常生活质量、财富创造效率的催化剂、杠杆和外挂,就算很多事必须我亲自完成,也希望它能让专业技能、通识知识的 “入脑过程” 变得更加科学和自然。
阅读全文…为什么不再强调 “个人知识管理” 而只谈 “个人信息管理”?
多年以前读书期间,我开始入坑个人笔记管理软件。那时还没有微博,博客专栏等网站在国内也还是新鲜事物,还谈不上信息过载(充其量只是信息过载的初级阶段)。当时的我对个人笔记工具寄予厚望,认为只要充分利用它们,我不仅能够高效地收集、整理和串联笔记信息,还能借助数字化笔记的强大搜索与导航功能,更快地吸收知识。于是不自觉地就把 “信息管理”、“笔记管理” 和 “知识管理” 用成了同一个意思———凡是能用键盘打出来,从网页上拷下来,拿鼠标画出来的,都存成一个数字笔记或文档,只要经常浏览处理这些文档,然后很随意地称为 “知识管理”。
这个很随意的用法一直持续下来,我还曾经在一个名为“注意力与知识管理”的微信群中与别人讨论,虽然认真整理过的数字化笔记并不能直接变成头脑中的知识,但仍然有很强的启发思考作用,所以简称 “知识管理” 也无所谓。
直到不久前,我不断深入探索卢曼卡片盒笔记法,并分析它的典型应用场景:快速发表学术论文,阐述社会学领域的新观点。这时我才注意到,这种约定俗成的说法,有可能会带来干扰,让新接触这类工具的用户错判工具的实际效用。他们可能会误认为,从笔记到知识再到产出个人作品,这个过程中,并不需要创造性地组合使用工具,权衡工具的主要和次要功能;甚至认为只要简单追随网上的公开教程,就能达到实质意义上的 “知识管理”———按某种特定的“姿势”使用某种工具,自然而然地就能塑造起独特的脑回路,在遇到现实难题时,这些脑回路会自动“亮”起来,然后问题解决~ 😳
这显然并不是实际情况,但是我感觉很难简单传递什么才是正确的做法,合适的观察角度。我曾经尝试录制直播节目,参与日常微信聊天,围绕具体的软件产品写一些介绍文字,都不太有效。事后看来,背后的原因很明显:我自己也并不了解日常整理数字化笔记资料的时候,我究竟从中收获了什么价值,建立了怎样的脑回路,以及能否用自己不断积累的笔记资料库产出什么样的作品。🤔
而最近在研究卢曼笔记法的这段时间,很多过去感觉散碎而又相互割裂的思考片段逐渐能够形成合理的关联了,也就是说某些片段可以印证、衬托另外一些片段,当我像玩拼图游戏那样把它们拼合到一起时,块与块之间的冲突错位感也越来越小。可能正是因此,我才会在凌晨 3 点钟突然醒来,并且打算围绕 “个人信息管理” 这个话题写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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